尸体抛在原地也没人上来收拾,仿佛垃圾一般随意丢弃原地。
这让花轻轻受到极大冲击。
远比她醒来瞧见混乱的贫民窟更大。
贫民窟乱,但她停留时间短,也没瞧见枪战杀人场景,那些只存在于原主“花轻轻”的脑海。
因为男人是带着花轻轻且退且战,不知绕到了什么鬼地方,她找了好久才找到站点。
颠簸许久赶过来,早过了跟医生的约定时间。
医生可不管她有多委屈。
“不准时就是不准时,解释没用。”
花轻轻小声道:“那……还能手术吗?”
医生道:“能,得加钱,有钱——什么手术都能做。”
花轻轻攥紧手心,算算存款,点头答应。
但当她听从医生的话去后门简陋“手术室”等待,没一会儿又脸色煞白地走出来,还未关上的门飘来阵阵说不出的恶臭。
“手术台”旁边的垃圾桶积满或腐烂、或新鲜的血块,有些血块还能看出人体器官组织,分明是刚刚成型的“婴儿”。
手术床上也是脏兮兮的,上面沾着红色、黑色或类似豆腐渣一般的黄褐色东西。
昏暗的“手术室”只有一盏橘黄的老式电灯……
花轻轻看到这副场景便走了出来,决定不做了。
医生冷笑一声。
“看怕了?”
花轻轻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