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留夏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两名护士职业素养非常好,保持着和许留夏之间的安全距离,确保她如果做出自残之类的行为,她们能第一时间制止。

    许留夏倒是没有这样做。

    她短促的笑完,抬头环顾这间房间。

    然后找到了房间里的摄像头。

    观察室内。

    陆衍沉隔着屏幕,和许留夏对视上了。

    他这里能看到、听到病房里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监视器里的画面,好似像是静止了。

    只余下,许留夏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下来。

    “您的太太美得像是一副高雅的艺术画作。”陆衍沉身边,站着一个看起来头发花白,看着却只有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。

    他穿着白大褂,花白的头发有些蓬乱,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。

    男人很瘦,白大褂下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,脖颈处隐约能看到他被领子遮住的烧伤疤痕。

    “难怪您无法割舍她对你给过你的爱。”

    陆衍沉看着许留夏,并不接男人的话。

    这时。

    许留夏收回了视线,她问护士:“这里是北欧?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瑞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