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来,是当时有人弄了一套看起来正规的流程,盖章定论了沈寻的死,可实际上却是烟雾蛋。

    时间久了,就开始破漏百出?

    “就不劳你操心了,她想让我是谁,我就会是谁,这会是我们夫妇今后的情趣。”陆衍沉缓缓站起来,“再去和你妈妈磕个头吧,你今生是没机会再来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韩承泽指尖轻颤。

    他再抬头望向墓碑上,笑颜如花的母亲。

    心里已经是五味杂陈了。

    最终,韩承泽也没给韩佩欣磕这个头,他挣开保镖的压制,站起身来,看也没看陆衍沉一眼,一瘸一拐的朝着面包车走去。

    “道貌岸然。”老陈骂了一句,“他娘的,老子最恶心这种伪君子,比真小人还要难搞!少爷,您说句话,怎么搞?切开了喂鲨鱼还是怎么弄?”

    “看看他身上的器官有没有能用得上的,各处分了吧。”陆衍沉冷淡的回了句,又回头看了一眼韩佩欣。

    谢世珍美好生活的正式坍塌,是刚新婚时,她就知道陆文华对她并不忠贞,两人交往时,他有一段长期出轨的经历。

    不出意外的,应该就是韩佩欣了。

    那天在教堂,陆衍沉听韩承泽说,谢世珍插足了他母亲和陆文华的关系。

    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以那个年代,韩建邦的实力来说,如果真有这种事,他一定会为女儿出头。

    可韩建邦没有。

    为什么没有呢?

    不仅没有,他还把那段过往隐藏,顶着非议把韩承泽认作了自己的幼子。

    陆衍沉脑子里只有一个唯一的答案。

    羞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