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建邦就在医院里的咖啡厅里。
谢昀笙三人进去,先看到的是玉树临风的韩承泽。
他相貌生得好看,个子高,身姿也挺拔,用沈玉仪的标准来看,那就是绝对的好孩子长相。
“衣冠禽兽!”沈玉仪骂了一句。
谢昀笙冲她摇摇头,示意她先别那么暴躁。
“老先生、老夫人。”等三人走到近前,韩承泽礼貌的低头问好。
沈玉仪翻了个白眼,哼了一声。
看向三十来年不见,变得无比苍老的韩建邦。
“韩叔。”
夫妇二人开口叫了人。
“小沈还是和年轻时一样,脾气不好呀。”韩建邦笑了笑,“坐下说话吧。”
谢昀笙夫妇,在韩建邦对面坐了下来。
聂桑则是站在了夫妇身后。
她只淡漠的看了一眼韩承泽。
他眼下乌青,手背上露出一截鞭痕来,怕是回去挨了打,又一晚上没睡。
“叔,咱们就不客套了,开门见山吧!”沈玉仪压着火气,“您老来得子宠爱一些,我们两口子能理解,但你纵容他祸害你自己家就得了,夺人妻这种缺德事儿您也惯着?”
“消消气。”韩建邦颤巍巍的,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,“这里有两样东西,一呢是当初小谢的小妹病重,他父母求到了我跟前来,说是只要我帮忙,今后就会举谢氏全族之力,为我办一件事。”
“陆衍沉姓陆!”沈玉仪冷声回到。
“我晓得的,说来惭愧,五十年前小谢父母给我信物和承诺的时候,我是没想过要行使的。如果儿孙的债我得还呀……这信物你们拿回去,就当是我替小泽赔礼道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