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,血液检查这关没过去,他得了传染病。

    李叔的人去捞他的时候,他已经饿得皮包骨头,快被打死了。

    他以为,自己是遇到正义使者了。

    可这一路回国,没有任何人和他说话,每天就给几片面包,一瓶冷水。

    他每天都战战兢兢,试过逃跑求救,可看守他的人压根不给他机会。

    尤其是入境之后。

    每天都在路上。

    他绞尽脑汁的想,是不是在国内得罪的仇家寻仇来了。

    可和他混在一起的人,能是什么上得台面的东西?哪儿来的能力,到园区去捞人?

    再说了,真是仇家,巴不得看他烂在园区,怎么会花钱救他?

    陈俊杰惴惴不安小半个月。

    他被带到了一间老旧医院的病房里。

    病房冷得跟冰窖似的。

    一张铁架子的病床,锈迹斑斑,上面盖着一层厚厚的白布,床边有一盏很老旧的灯,一闪一闪滋滋啦啦的。

    陈俊杰瑟缩着身体。

    就被看守他的人,摁在了一把破败的椅子上。

    “大哥,这是哪儿啊?我有传染病的,肾脏腰子都不能用,真的!!”陈俊杰两股战战,看看左边右看看右边。

    那两个男人,跟听不见他说话似的。

    只一人一只手摁在他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