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心里有数。”陆衍沉打断聂桑，“如果只是因为我不在国内，这边的现状就无法维系，那这几年我不是白忙乎了？”
“是。”聂桑低垂着眉眼。
她看不太懂，陆衍沉最近是怎么了。
总是做一些，在她预判之外的事。
正常情况下，许留夏做了这样的事。
陆衍沉现在早就摁着许留夏，去给许珍妮下跪道歉了。
离婚是必然的。
搞不好，许留夏的子宫也会被摘掉。
同等惩罚，是陆衍沉报复人时，最轻的手段。
可他……
看起来不像是要惩罚许留夏的样子。
还要亲自带她出过去避避。
聂桑出了大门。
老陈就跑上前来：“少爷咋说？现场连个监控记录也没有，少爷可不能只听珍妮小姐的一面之词，就给我们少奶奶定罪！”
“看陆总的样子，夫人大概是承认了。”
以陆衍沉现在的疯劲儿，但凡许留夏辩解了，他不会又改主意，要带许留夏出国去。
老陈震惊：“啥？”
“嗯。”聂桑被老陈吼得耳朵疼。
她撑开一把黑色的大伞，离开前和老陈说了句：“我总觉得这件事有很多蹊跷，陆总对珍妮小姐有青梅竹马的滤镜，对她比对夫人更信任。陈叔要是不放心，不如叫你手下的小老鼠们，悄摸的再好好去查一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