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微宁舔舔唇,眼睛流连在程晏池的唇瓣。
程晏池打量她媚眼如丝的模样,目色逐渐沁出深墨。
脑海交错着无数香艳情形,他轻笑,修长手指钳住她下巴强势抬起:“还是中招了?”
“果汁喝到嘴里,我才察觉不对。”
“蠢货。”
盛微宁忽地记起一事,瞅了眼他,娇媚的神色掠过森冷:“罗兵有淋病,随身还带着药。”
闻言,程晏池顿了顿,闲适垂落的手指微蜷,眼底最深处的地方有什么情绪转瞬即逝,衬得眼角锋利逼人。
眉目隐晦生寒,阴郁的气息自眉梢眼角一寸一寸肆虐。
他漫不经心喝口水,水杯锁手掌把玩,杯体几不可见显露裂缝,只是盛微宁看不见。
“淋病?”
“是啊,都怪你,所以你要帮我。”
盛微宁重新坐到程晏池腿上,欲语还休地电他一眼,红唇游走他喉结,微哑的声线像羽毛骚动着他:“嗯?”
程晏池喝了挺多酒,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怀里这个滋味也不错。
酒精纠缠着渴望作祟,蠢蠢欲动。
他把自己对盛微宁的贪念,归结于刚开荤的缘故。
盛微宁似抹了胭脂的脸蛋蹭着程晏池胸膛,柔若无骨的手一颗颗挑开他的扣子,软声诉苦:“沈瑶好恶毒,诬陷我阿姨偷东西,这次又找有病的男人强我。”
程晏池没搭腔,也没拒绝她的动作。
盛微宁仰脸含住程晏池的嘴唇,舌尖沿着轮廓描绘,絮絮叨叨:“我如果被他传染,以后就不能再陪着你。”
程晏池冷了眼,指腹突然按住盛微宁娇艳唇珠,用力揉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