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离美目圆睁，眼中满是震惊之色。
素来波澜不惊的她，随着对杨欢认识的逐渐深入，内心的情绪也随之变得难以控制。
她怎么都没想到，他竟然能够将自身的修士气息隐匿到如此彻底的程度。
在姜离的认知里。
即便修士有意收敛气息，可那长年累月修炼沉淀下来的独特韵味，又岂是能轻易抹去的？
但此刻的杨欢却打破了她的固有观念，做到了近乎不可能之事。
姜离下意识地攥紧了杨欢的手，凑近杨欢，压低声音，语气带着几分难以置信问道。
“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？”
杨欢只是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，简单地回应道。
“红尘炼心，缘到，道法自然……”
没有过多的解释，但他的话听在姜离耳中，却宛如大道天音，引人深思。
杨欢轻轻捏了捏姜离的掌心，领着她拾级而上。
待踏入顶层，只见一众洪都城中声名远扬的佳人才子齐聚于此。
这些所谓的才俊佳人，或手持折扇，附庸风雅地吟诗作对。
眼神却时不时飘向四周，透着几分刻意的显摆。
或妆容精致，莲步轻移间，笑语嫣然。
可那笑容落入姜离眼中，却无端觉得带着些虚浮的矫揉。
杨欢负手而立，目光淡淡扫过众人，嘴角那抹浅笑依旧。
似是早已将这世间的浮名虚荣看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