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烟跟大家喝得正开心，手机响了。
封煜寒给她打来了视频电话。
她到门外安静的地方接通。
就看到男人几分不悦的模样，“又去哪了？”
“去黄泉的路上…”
“好好说话。”
因为下午C市分公司那边出了事，封煜寒临时出差了，等忙完回到酒店，已经是这个点了，姜烟连个信息都没给他发。
他靠坐在沙发上跟她打电话，疲惫地揉了揉眉心，克制着心里那股横在心口上的戾气。
结果。
下一秒。
视频通话就断了。
她挂了他的电话。
顷刻间，他所有的疲惫感都没有，脸色控制不住地黑沉下来。
他将电话打过去。
听到的是她电话关机的提示音。
姜烟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。
这不能怪她，她转身回了包间，跟大家继续喝酒。
劈晕醒过来的李晓晓被拉起来给他们拍了一张大合影。
李晓晓懵逼地看着挤满包间的人，“烟姐，这什么情况，怎么像传销窝一样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