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他教的拳也很杂,螳螂拳,形意拳,八极拳,洪拳等,但让我奇怪的是,老道士的右手缺了一根大拇指,我问他为什么,他却告诉我,偷东西被人砍了,后来才知道,他所谓的偷东西,并不是偷物品,而是偷拳。
自打那次赶跑村里的混子后,我就得到了晓雅姐的青睐,她像是把我当成了依靠,阳哥不在的时候,她就经常来找我,要么是送我她刚种出来的白菜,要么是送我她刚做好的棉衣。
她对我特别好,在我的青春期担任了启蒙老师的身份,但她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看待,因此,哪怕是穿得特别凉快的时候,她的动作都大大咧咧的,有一次,我去晓雅姐家的时候,看到她躺在家里的凉席上,两条雪白的蜜腿伸得笔直,裙子被风扇吹得卷到腰上。
我当时感觉自己的脸很烫,但晓雅姐对此毫不在意,简单地把裙子压下去就欢迎我进门。
对我而言,晓雅姐就像是一直很照顾我的大姐姐,笑起来特别温柔,我也一直把她当成最亲近的人。
后来阳哥回来带走了晓雅姐,但没过几天,两个人就又回来了,但是阳哥却变成了植物人。
我们问发生了什么,晓雅姐只是哭,也不说话,村里人就开始传闲话,说晓雅姐是个骚货,在外面勾引男人把阳哥害了,还有人说她是当代潘金莲,心肠恶毒。
本来她在家里的时候就需要承担家里的大小事务,现在阳哥成植物人了,她就更忙了,不光要照顾公婆,收拾家务,还要伺候阳哥。
我很可怜晓雅姐,一有时间就去帮她,一来二去之后,晓雅姐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改变,她不再在我面前大大咧咧,穿衣服走光的时候也会害羞。
她好像不再把我当成小孩了。
为了能治好阳哥,家里也花了不少钱,欠下了不少外债,但阳哥依旧没有苏醒的征兆,阳哥家里很担忧,哭喊着老天爷要让他家断子绝孙。
为了能还上外债,晓雅姐提议外出打工还钱,而且她嫁过来之前在城里有认识的人,再回去也好找工作,家里人同意了,但是却让我一同前去。
临行前的一晚,阳哥的爸妈找到了我,塞给了我一百块钱。
当时的一百块钱可不是小数额,至少对于我而言,一百块钱不少了。
那晚,他们语重心长地对我说:“宋墨,你陪你晓雅姐外出打工,一定要看紧她,不要让她去勾搭其他男人,转而害了你,就像害你阳哥那样,知道吗?”
我听后气不打一处来,晓雅姐怎么可能是那种心肠恶毒的女人呢?
接着,他们两口子互相看了一眼,似乎有些难以启齿,两个人相互推卸了一会,最终决定还是让男方来说。
他语重心长地告诉我:“你阳哥也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,我们家不能断子绝孙啊,反正咱们都姓宋,也算是本家人,肥水不流外人田,你就帮帮我们家吧。”
他说得很隐晦,对我当时的我而言,属实是没听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