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他就在超市上面的办公室里。”项秀珍道，“两位，一起过去？”
“可以。”秦阳点头。
凌无常自然也没有意见。
三人一路往超市上面走。
这超市开了已经有些年头，老板都换了好几个，里面的一些设施的确显露出了老旧的模样。
超市里的门半掩着，里面没开灯，光线很暗。
超市看起来像是未营业的样子，但秦阳等人还是能看见一些售货员在走动。
只是秦阳发现，她们的眼眶凹陷，眼睛下有黑斑，印堂处更是有淤青般的痕迹。
他和凌无常相视一眼。
“鬼气入体！”凌无常的脸色有些阴沉，“没想到已经影响到这一层来了。”
“这家超市，果然有问题！”秦阳从自己腰间拿出了一个锤子，握在了手上。
凌无常见到这一幕，顿时被吓傻了。
秦阳竟然还把这玩意儿带出来了？
“你干什么？”凌无常诧异问道。
“这超市有点不对劲。”秦阳皱眉，“里面很有可能出现脏东西。”
凌无常沉默了半晌，也没有阻止秦阳的行为。
小心一些，是对的。
反倒是项秀珍有些害怕，她问道：“要不要我再叫点人过来？因为要上门拜访，所以我连秘书都没带，他们现在就在附近，可以过来。”
“普通人来的再多，都没有用。”秦阳道，“一旦遇到了脏东西，他们就是累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