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直到贞观八年才回到长安述职,这才又和你们鬼混了一阵子。”
“等我去凉州的时候,你大兄又外放出去做官了。”
“你难道从未想过,文建为何这么努力吗?”
杜荷瞠目结舌,他从未想过这些。
在他看来,只要老老实实的辅佐东宫,根本不用在乎其他的。
只要辅佐好太子,其他的都会有的。
这也是他老爹杜如晦在临走前对他说的。
“偌大的莱国公府邸,岂能只依靠一个区区刺史的职位衬托起来。”
抱着李象的李承乾腾出来一条胳膊拍了拍杜荷的肩膀说道:“这个道理也是能够放在怀道身上的。”
“你也是读书人,不会不知道翼是什么意思吧?”
“翼国公的爵位,可不是那么好担着的,一个千牛卫备身可远远的不足以撑起翼国公的威名。”
“程处默这个家伙虽然是个混球,但是他父亲程知节的本事,可已经被他学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不过你是驸马,是我的妹夫,不用想那么多,我会罩着你的。”
辞别陷入沉思的杜荷以后,李承乾抱着李象看着来来往往的百姓们,以及那些时不时出现的道人。
“阿耶,这些道人真的有望气这项能力吗?”看着那些道人,李象在李承乾的怀里面好奇的问道:“我那些老师都说我是贵种,以后将是统治万民的藩王。”
“可是我既然是贵种,以后注定是藩王,我还要这么努力学习吗?”
“学习真的好苦啊!既然杜叔叔都能活的自由自在,我难道不行吗?”
提及到学业,李象小小的脸上闪现出一丝丝痛苦的神情。
“象儿,世间万物皆有其规律和奥秘,但并非所有事情都能用简单的望气来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