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算什么东西，医药专家嘛？”
“你说有问题就有问题，你说校验就校验，凭什么？”张家代表额头上已经见了冷汗。
因为陈凡刚才的每一句话，都戳中了要害，说的都是事实。
但是张家人绝对不可能承认，所以他第一时间开始挑刺，质疑陈凡的身份。
这也是常规处理方式。
“你说对了，他还真就是个专家，而且是研究保健酒的专家，手里头可是有绝密配方的。”
“人家做出来的东西，那才是真正的良心产品，安全无副作用，最重要的是效果好。”殷素素来到陈凡的身边，声音清晰的说着。
原本她就气质出众，作为一个女人，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认同和好感。
再加上说出来的这几句话，气势十足，信心满满，此时立刻就有人随声附和，“既然人家是专家，那就有提出合理质疑的权利。”
“双方都说自己拿出来的是好产品倒不如在这里好好比一比，看看到底谁对谁错。”
“张家这么高调的宣传新产品，想必也是极有信心的，该不会连比都不敢比吧？”
这话一出口，场面顿时变得热闹了起来。
张家人把凶狠的目光投射过去，但却没有见到是谁在说话。
陈凡知道，说话的人就是故意要挑事儿，并且做得很好，这显然是殷素素派出来的，这女人做事情果然稳妥细致，自己也就不用太过操心了。
“怎么样啊，你们该不会真的没这个胆量吧，难不成是心虚吗？”
“我可是听说你们张家市面上的药，基本上都是这个样子，为了力求达到迅速治疗的效果，大大的忽略了副作用，坑了不少人呢。”殷素素继续落井下石。
张家团队的几名成员面面相觑，这才预感到情况比他们想象中的更糟糕。
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，短时间内他们根本就不敢做出定夺。
这个时候有场外电话打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