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誉看的意动,长臂一伸,将床幔放下,光线瞬间暗了下来。
他凑上前,在她脸上亲了亲,声音喑哑:“这下可以了?”
话音未落,他已经动手拽了她的绸裤。
阿蛮阻止不及,挣脱不开,只能颓颓躺在床榻上,双目紧闭,手紧紧抓着身下被褥。
萧誉起先还有些心潮起伏,但看到自己真把她伤着了,一下冷静下来,沉默着给她上了药,又看她一眼,忍不住沉声道:“昨夜是我失控了。”
阿蛮不吭声,也不看他。
萧誉将绸裤重新给她穿上,见她乖乖躺着的模样,都不想下床了,正要将她抱入怀中。
门外,一名仆妇前来通报,武信侯夫人侍女求见,言称武信侯夫人重病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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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