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溪镇,李葳打马不停,一路往妙裳阁奔去,正好肖珵钰在铺子里看着店。
远远见李葳骑马而来,便出了妙裳阁外,想着要迎一迎李葳,就见李葳过来马也不停。
“珵钰兄,快带上韩掌柜去镇长家,后牙山有难,我在那边等你们。”
肖珵钰见李葳说后牙山有难,肖珵钰也不敢怠慢,从后院叫上韩靖双,一道骑上自己的红棕马便往镇长家去了,路上才同韩靖双说起李葳带的话。
二人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,便进到镇长家去,李葳已经同镇长说起后牙山山寨的情况来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?鲁兄弟几个才救了我们溪镇,怎么就被冤成了攻镇的匪徒了?”
李葳接着道:“正是了,怕不是钟大人的探子消息有误,这才误会了,我便赶紧来找你们帮着赶过去作证……”
韩靖双和肖珵钰此刻也进来听见了,韩靖双怕镇长担心自己前程,连忙上前。
“镇长后牙山的救我们于危难,我们不能见死不救,咱们一道去做个见证吧。”
此时的镇长,自写了书函便已经将黑老虎一众人当自己的镇民看待了,听了这情况也是义不容辞的。
四人片刻不敢耽误,镇长忙吩咐了下人备下马匹,匆匆往后牙山山寨的方向飞驰而去。
路上,镇长忧心忡忡,突然又想起自己是亲自写了说明情况的信函送往云州城的,便在马上大声的问起来。
“李公子!我记得我不是已经修了信函给云州城说明情况的么?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误会啊。”
见镇长问起信函的事情,一旁的肖珵钰倒是比李葳的反应快了许多,想既然已经有信函,且还是印有着镇长亲印的,更不该如此草菅人命才对。
又想起李葳说前去剿匪的不是李都尉,而是什么钟大人,肖珵钰察觉到丝不对,便也连忙问。
“李兄,这钟大人是什么人?”
李葳看镇长和肖珵钰都问的急切,也想起信函的事情赶紧回说。
“信函,对!信函我是直接交给我父亲了的。而那钟大人,他是前线因病暂退下来的副将,在云州休整,他可是京城世昌伯爵府的长子。”
京城中人,肖珵钰心中更是不妙起来,这人如若是见到自己,是一定会认出来的,此事若要阻止那钟大人,看来不是求情作证就能翻过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