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天悦这才满意了,他唱黑脸,钱芊芊唱白脸,这是让她最快融入这群绣娘之中的方法。
他拍拍手道:“好了,大家今天休息一日,明天再开始动工。”
钱芊芊累了一天,自然是心喜这个决定的,与绣娘们作了别,跟着穆天悦到了天悦酒楼。
而绣娘们还念念有词呢,在背后交头接耳道:“穆老板哪是想让我们休息,明明是看那位钱姑娘舟车劳顿,心疼她而已。”
“哟,那穆老板和这位钱姑娘是什么关系?”绣娘浮香眼神一变,装作不经意道。
绣娘浮香是这群绣娘中年纪最小的,她本是青楼种妓-女,幸好得了穆天悦搭救才逃出了那不良地。
大伙儿都知道她对穆天悦的心思,但不说穆天悦不是寻常男子,就算他是了,那也不会瞧上一不清不白的姑娘。
大伙儿看破不戳破,只装作不懂她的心思接道:“谁知道呢,八成又是个靠男人吃饭的吧。”
浮香脸色大变,惨白惨白的,看得人心疼。
但屋里头都是些女人,谁也不会怜香惜玉,也没人注意她的表情,只管讨论起穆天悦和钱芊芊的事来。
有人比了下手势,道:“嘘,这话可不能乱讲,听说这位钱姑娘来头不小,不仅与穆老板交情匪浅,还认识咱们萧将军呢。”
一听萧将军,瞬时,安静,无人再搭话。
天悦酒楼——
“我替你租了一个小院,小院里制衣的地方近,你每日里就用不着四处奔波了。”
穆天悦将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,想着钱芊芊最近没甚闲钱,又怕她自尊心强,不肯开口问他借钱,索性把他能想到的事情都替她给办了。
钱芊芊知道此时说什么都会有些矫情了,但还是笑道:“大恩不言谢。”
穆天悦幽幽的手持扇,扇起凉风:“说什么谢不谢的都不靠谱,咱们商人最看重的还是一个利字,钱姑娘记得替我赚钱就是。”
一谈钱,什么感动煽情的氛围都没了。
钱芊芊啧啧两声,忍不住向前一探,好奇问道:“要是赚不了钱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