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平听她们的语气都有些伤感，连忙道：“说这些作甚，让人挺难为情的，现在不是挺好的么。等你们身体都好了，想回山谷就回去，想在杨家住着估计他们也挺高兴。若你真想谢我，把你头上的首饰给我一件儿呗。”
“大胆，这可是皇帝姐姐给的，小心她知道了诛你九族哟。”
“我不怕，我九族就我一个人。”
“那诛你十族。”
“哪儿来的十族？”
“把你的朋友通通押送菜市口问斩。”
“你不就是我的朋友。”
常仪莞尔笑道：“等方平你的头发长出来之后，我们再送给你吧。”
“呃。。。你怎么也学坏了，话说皇帝姐姐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就是姨姥姥带我们进宫之后，将我们的身世给她讲了讲，皇帝姐姐说我爹当初有功劳，便送给了我们一些首饰。”
方平一阵羡慕道：“怎么说也是皇帝，你们不会当她的面叫的姐姐吧，她怎么没把你们推出菜市口问斩啊？”
常夕哼道：“我当时又不知道叫什么，见她好像比我大几岁，就叫姐姐呗，反正我看她当时还挺开心的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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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