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似乎仍困惑于那个似曾相识的名字,钺却不愿再放任他沉浸于他与旁人的过往。
“琥这个姓氏究竟有什么特别,不如就从这里说起吧。”
“琥?怎么突然想到了这个?”
“当初在煜都的时候,琥二一说起这个姓氏就神秘兮兮的,还特意嘱咐我不可对外人说起。刚才我们又说起了这件事,他一听说我根本不知道这个姓氏就显得十分的惊讶,紧接着却突然大笑了起来。”
“……你和我一样,根本就不属于这里?怪不得……”
刑轻笑了一声,低声重复了一句琥二方才的话,言语之间却不乏感慨之意。
“还有琥二的容貌,虽然之前我并未留意过他的相貌,一直只是凭声息认得他是琥二,可是如今想来,他的相貌相比当初在煜都的时候可真是变了不少。”
“呵,未曾留意他的相貌,仅凭声息认得他这个人,还真是你的作风。”
刑抬起头看了钺一眼,眼睛里却全都是戏谑的笑意,钺却红着脸迎上他的目光瞪了他一眼。
“那又如何?就非得靠容貌才能识得一个人么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刑突然侧过身,连同她的手和她手上的帕子一起握进了手里。
“红颜白骨不过一瞬,皮相再没也不过一捧白骨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你这容貌可实在是有些得天独厚,老天爷未免也太不公平了。”
“男生女相未为幸也,若是没有这幅相貌,我大概还会少去许多麻烦。”
刑说着说着却露出一副十分不耐的模样,他果然很讨厌旁人拿他的相貌说事。
她并没有记错,看来那些恍惚中闪过的意识和画面都是真的。
“快放手,头发都还在滴水呢。”
“我自己来吧,你就剩这么一只手就别乱动了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