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你说王爷到底是什么意思呐?为何就是不同意我们到淮河和沧州去采买呐?”
对于牛重和甄延的担心,殒最后还是没有给出他们想要的答案,除了自有安排这么四个字再也没有别的话,就这么把牛重和甄延给打发了。
可是他既然都这么说了,二人只得无奈的对视一眼,相继告辞了。
前脚刚出门,牛重就迫不及待的凑到了钺的身边,他总觉得钺方才那一扯似乎大有深意。
钺抬头瞟了他一眼,又看了看几步之外的甄延。
相比牛重,甄延可就显得淡定多了。
不过这也难怪,牛重是将来的梧州知州,这一方的民生安定迟早要落在他的身上,但是甄延却是东军副将,说白了不过是受命前来协助地方。
虽然这么说冷血了些,但是当听到殒不会再从军中抽调援粮的时候,甄延应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吧。
“甄将军以为如何?对王爷此举可有头绪?”
甄延愣了一下,似乎并未料到钺居然会把话锋转向他。
毕竟这么天来,他和钺虽然说不上毫无来往,但左右不过是因为放粮的事略有接触罢了。
王爷既然说了将放粮一事全权交由钺安排,他心中虽然难免有所不满,但总不至于为了这么一点儿小事和他置气。
而且,在这三天之中,这个女人反倒比那位未来的梧州知州更加利落果决。
可是除此之外,却也再没有,也不可能再有什么更多的接触。
所以,当他听到钺开口问他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的时候,他实在有些意外。不过转念一想,事关梧州放粮一事,她过问自己的意见却又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。
甄延停顿的时间并不长,可是一抬头却迎上了钺意味深长的目光。
甄延心里一动,并没有流露出什么,反而咧嘴一笑。
“甄延是个只知道行军打仗的武夫,哪里猜得透王爷在想什么。既然王爷自有安排,那我们只需安心做好分内之事吧。”
钺也随之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,顺着甄延的话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