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锦言瞄了她一眼,一句解释都没有,只是松了手,让蛋饺跳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这么做的后果就是,从第二天开始,他就发现只要顾行歌呆在家里,就会寸步不离地带着蛋饺,防贼似的盯着他。

    等他回到家的时候,发现顾行歌早就下班回了家,虽然脸上还是一片平静,但怀里还是抱着蛋饺。

    “行了,我就是说说。”在顾行歌把蛋饺抱在怀里吃饭时,叶锦言终于忍不住了,“不会不经你同意就把它送走的。”

    顾行歌立刻就把蛋饺给放了下去,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早说啊。”

    叶锦言觉得自己一口气梗在喉咙口,上不去也下不来:“你觉得我可能这么做吗?”

    她把那句“可能”默默地咽了回去,低头吃饭,反正只要把蛋饺给留下,那么怎么样都行。

    了结了一桩心事,顾行歌做了一夜好梦,起床后虽然天气不怎么好,可是也并没有阻挡她的好心情。

    只是蛋饺非但没吃什么东西,甚至把昨晚吃的罐头都给吐了,她有点担心。

    “也许是吃多了,我等下带它去兽医那儿看看。”叶锦言把煮好的鸡蛋递给她,让她路上吃,“你不是说今天有事?”

    顾行歌还是有点不放心,但是她今天还有个会,实在是不能再请假不去了。

    因为心里挂着这件事,她开会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,被蔡明睿看了看几眼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自然,顾行歌也没有注意到那些盯着她窃窃私语的人。

    就连会议宣布结束时,她都没有像原来那样,第一个收拾东西准备跑路,而是当蔡明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,让她留一会儿,顾行歌这才反应过来,这个会已经开完了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是把智商留在被窝里了?”

    顾行歌觉得,自己的毒舌症日益严重,绝对和蔡明睿脱不开关系。

    但是这话她只敢在心里念叨念叨,因为她才不想拿自己的年终奖开玩笑。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太冷了,没睡好。”对着蔡明睿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扯谎,顾行歌都已经扯成习惯了,“你知道,最近降温了。”

    他翻着桌子上的材料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那看来我要跟队长提提建议了,我就这么一个智商勉强达标的法医,冻出个好歹怎么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