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墨染被她吓到了,答应了一声“我就去”,脚尖轻点,人便射了出去。
很快,已经走出小院的夫妻俩便被他押了回来。
是的,是“押”回来:女人一脸惊恐、瑟瑟发抖,想骂又不敢骂,男人则是怒目圆瞪,那眼神恨不得将段墨染两人给杀了。
歌飞飞赶紧关上小院的门,从男人怀里接过孩子……男人起初不愿意松手,但段墨染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,他便无奈地放了手。
抱孩子并不是件轻松的事情。
此时已经醒过来的他瞪着眼睛,一眨不眨地盯着歌飞飞看着,两只手不自觉地就去抓她的脸。
歌飞飞只好又喊段墨染帮忙:
“快点他的穴,他要杀人!”
段墨染吓了一跳,赶紧依言点了孩子的穴,终于让他老实了。
看了看像仇人一样盯着他们看的男人和女人,又看了看歌飞飞和孩子,段墨染终于忍不住问道: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?”
歌飞飞怕耽误时间,便将凤仪镇发生的一幕简要地概况了一下,末了说道:
“大潘最后病发之前是个什么症状,没有人见到,但他的眼睛和这孩子的太像了,都是充血,然后发蓝发绿,脾气暴躁易怒,情绪和行为都不受控制,我担心这孩子也会很快步他的后尘。”
“那你还等什么,赶紧给他催眠啊!绝对不能让他发疯,后果太可怕了!”
段墨染从歌飞飞手中接过孩子,将他放到椅子上坐好,然后立在一边催她快点。
歌飞飞点点头,从手上取下手串,很快地便给孩子催了眠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她问。
“我叫张太平。”孩子瞪着呆滞的红眼睛,声调平平地回答。
“你最近是不是吃过陌生人给的东西?比如药或者糖果糕点之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