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人总能在把人惹生气了之后又瞬间让人消气，好像别人的情绪都是给她准备的一样。
“我这不是踢球，是认真听取意见，我是觉得你说的都对，才照做的。”
见厉晟似乎是没有生气，高青曼胆子更大了一点，继续反驳，而且毫不犹豫的把所有的对错都推到了他一个人的身上，倒是把自己洗的挺干净的。
“那我今天再教你一个，叫做别痴心妄想。”
再次抬头看她，厉晟仍然单手放在额头没有动，在车内昏黄变换的光线下，看起来有种莫名的疏离。
“啊……”
一听这话高青曼就懂了，心里有些难受，默默的点了点头，声音小的还不如个蚊子。
“峰会其实谁都能去，但像你这种没有任何目标的，基本都是去成就别人投资的概率了，但从风投角度讲，除了严城，国内还有流星，蓝蚁和四海这三家算是不错，国外也就是有分部的ICC和H.FLY两家比较有能力。”
看她垂下头去，撅着嘴叹气的样子，厉晟有些心软，虽然嘴上嫌弃着，脸上的表情也是冷冰冰的，但还是慢慢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讲了出来。
说了半天，却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“你是不打算听了？”
高青曼始终低着头，一点精神都没有的样子，看起来是真的被打击到，准备放弃了一样。
“不是你说我没希望的嘛，凑数这种事，我没兴趣。”
说实话，高青曼的确是没有什么信心，一方面是高氏现在的情况就像是比萨斜塔，虽然不会真的轰然倒塌，但只要是稍稍懂得点内行的人都知道，随时都有可能会分崩瓦解。
毕竟，只要一步错，必然步步错。
“那算了，我还以为你会需要……”
明知道高青曼只是一时的丧气，厉晟还是没有直说，而是顺着她的话，摇了摇头，一脸失望的样子，再次转回到车窗边上，不理她。
“以为我会需要，所以呢？你会帮我吗？”
此刻的高青曼根本没有想过这么问会不会丢脸的问题，她只在乎最后的结果是什么，中间的过程，一点也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