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临珩沉沉地看了一眼她的脚腕说:“一定要保住她的脚腕!”

    治疗结束以后,盛浔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逐渐冷静下来,她的脑海里还在不断浮现刚刚命悬一线的画面。

    霍临珩拿着冰块儿给她敷脚腕,冷冷呵斥:“明明脚腕有疾,还去赛车。为了一个破专访,不要命了?”

    “专访有了,命没了,还是你就这么想变瘸子?”

    话落,霍临珩愣住了。

    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。

    她哭了!

    盛浔闭上了眼睛:“我也不想这样,可是我要赚钱,我要工作,我不是您,生来尊贵,不懂我们这些底层人民的艰辛。”

    再次睁开的时候她双眼通红:“您高兴了帮帮我,不高兴了就玩弄我,霍总,我看上去那么好玩吗?”

    生平第一次,霍临珩感受到了巨大的问号。

    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起来:“我什么时候玩弄你了?”

    说到这个盛浔就生气:“我在你家的时候问你认不认识沈总,你分明说的不认识,可你明明就认识,这不算玩弄算什么?”

    他凝视着盛浔满是委屈的神情。

    良久,霍临珩的声线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沉稳:“你问的是沈总,你没说是哪个沈总。”

    哭泣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盛浔仔细回忆那天,她好像真的只说了一个沈总。

    这还是她的错了?

    难道他就不能问一句“是哪个沈总吗”?

    他非说一个“不知道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