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裴砚一噎,继而说:“我都说那是以前的事,我承认以前的自己不懂事,但是谁不犯错,您不能一杆子打死我啊。”
霍临珩讥笑一声,正眼都懒得看他:“你那些破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,你要是就为了说这几句屁话我恕不奉陪。”
“小叔,盛浔最听您的话了,您就帮我劝一劝吧。”霍裴砚急了,他是真的对盛浔束手无策了:“您要是不帮我,说明您心里有鬼!”
霍临珩抬起眼眸,危险的神色盯着他:“你说什么?”
霍裴砚鼓起勇气说:“我知道您不可能看上盛浔的,她也没什么能让你看上的地方,况且你和沈小姐喜事将近。你劝盛浔她会听的,她最听你的话了。”
“明知道那是坨屎,我还要劝她吃吗?”霍临珩目光阴鸷:“霍长明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不长脑子的蠢货。”
“你们俩没关系了最好,你要是再去骚扰她,你看你能不能继续在霍氏待得下去?”
霍裴砚起初还算乖巧,听得他这番话,也冷笑了起来:“小叔,你对她的在意超脱了一般人对她的在意吧,你和沈小姐订婚在即,别告诉我,心里还有别人,你想没想过,你心里的不轨要是被大众知道,你还能稳坐霍氏掌权人的位置吗?”
哗啦!
霍临珩一脚踹向面前桌子,桌子撞在了霍裴砚腿上,桌上的酒瓶全部翻了碎了一地。
霍裴砚忍住疼:“您这算是恼羞成怒吗?”
霍临珩站起来,居高临下的盯着他,眼里的戾气铺天盖地:“我坐不坐霍家掌权人的位置不是你说了算的,我的心思你也猜不起。”
他轻蔑的姿态好像在看一个小丑一样。
霍裴砚心里的恨涌到了顶端。
一瘸一拐地出了餐厅的门,开车回家。
想到霍临珩不屑的眼神和那些奚落的话,踩油门的力道越来越重。
此时,马路上突然窜出来一个人,他瞳孔一缩,猛踩刹车。
车子在距离那人一厘米的位置停住。
霍裴砚头上流下冷汗,掌心也全是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