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喝!”周春花夸张的叫道。
徐绣珍跟本就没空理她,一边哭一边喝,一边喝一边哭。
一连十几勺下去徐绣珍突然停下了动作。
把勺子一丢,手在自己嘴上摸来摸去。
“鹅子!吾之賊……吾之贼字怎牟了?”
徐绣珍抬头问廖南星,廖南星手里的东西砰的一声,散了一地。
“妈!你、你的嘴……”
看着那两根大香肠,周春花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。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啧已面棒木啊?”
没错,徐绣珍对木耳过敏。
为此她还专程买的白木耳打成粉,只加了那么一点点在燕窝里面。
廖南星慌不择路的跑去找药。
“所以我叫你别喝的嘛!”她心情大好的喝完剩下的小半碗,起身走到门边,手放到门把手上。
身后响起脚步声,她毫不犹豫的拉开门冲了出去。
下一秒,她旁边一让,哗啦的一阵水响,刚才站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大片,还冒着热气。
而原本坐在地上的徐绣珍,此刻就拎着锅站在门里冲她叫骂着含糊不清的脏话。
喧闹声引得隔壁几家纷纷开门。
她立马低下头,抱着身子瑟瑟发抖。
“妈,我知道错了,你别生气好不好?我、我真的不知道,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