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二夫人果然是个明白人,知道楚某人爱财如命。”楚萧脸上泛起一抹笑意。
“是这样的,我想请问,如何才能令厌恶官场的人,主动踏进官场?”姚羽然欣然请教。
楚萧脸色微征,他立马猜到能让姚羽然烦心的人,就只有赵恒之了。换句话说,是赵恒之厌恶官场。
楚萧沉吟片刻,才缓缓道:“若先刚解开这难题,只有先打开那人的心结,通常来讲,那人会厌恶某一样东西,肯定是深受那件事的影响,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。”
他的这番道理,讲的头头是道,姚羽然也听得极其认真。
“楚楼主,多谢您的开导!”姚羽然笑道。
她回想起按日在王婆子的酒肆里,听到的关于赵恒之亲口所说之事。赵恒之厌恶官场,那还是因为幼年所受的影响,得慢慢地打开赵恒之的心结。
如今之际,只能让赵恒之慢慢消除对官场的误会。
姚羽然不知不觉走到赵恒之的书房。书房的烛火散发出微弱的光,门是虚掩着,她直接用手推开赵恒之的房门。
里面空空如也,房中的软塌上,被子被人给掀开,赵恒之可能去外面散步。
姚羽然走出书房,她借着皎洁的月关,走至兰花树下,只见赵恒之正坐在凉亭里,独自一人自斟自酌。
柔和的月光洒在平静的湖面上,一阵微风吹过,泛起一圈圈的涟漪。赵恒之空洞的眼神,望着那湖面,满是惆怅。
“赵恒之!”姚羽然唤了一声。她在朝他缓缓的靠近。
赵恒之抬头,瞥见姚羽然那张清秀的容颜,他的嘴角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,随即又举起酒杯,又饮上一口。
“怎么?你是不是在为侯爷所说之事而烦忧?”姚羽然施施然坐在赵恒之身边的石椅上。
赵恒之俊眉微蹙,喃喃道:“我当真那么没用?做什么都不行吗?难道我必须走上官道?”
他这句话像是在问自己,又像是在问姚羽然。
姚羽然往旁边的空酒杯倒了一杯酒,和赵恒之手中那半杯酒碰了一下,再一口饮尽。
她那双清澈的眸子对上赵恒之的墨瞳,笑道:“就目前来看,你确实没有经商的本事。不过,这并不代表你什么都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