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静贻只想自己发发牢骚，没想到孟然竟然冷不丁的开口了。
“什么？”
孟然看着她。“有时候一个人会溺水，可能只是身边人的牵连。”
云静贻不懂，一个劲儿地追问。
已经很多人跟她说过身边人什么什么的了，她万万没想到这么多人都认为温馨有问题。
“你这么大个人了，事情真相看不出来吗？还需要问其他人？自己心里的主意都看不清，难怪你会被欺负了。”
云静贻连忙脸色不好地住了嘴，咬着腮帮子，脑子里全是温馨这段时间来的异样。
“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？”云静贻还是希望孟然能多说一点儿。
可能真的就是旁观者清，当局者迷呢？
孟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？告诉你了我有什么好处？”
云静贻语塞。
孟然看着对方哑口无言的样子，笑了笑。
“所以嘛，都是为了自己而活的，做什么也都是有道理的，有人会为了自己陷害你，那我想要得点儿报酬，再帮助你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这样的话看上去很是功利，但社会上确实如此，云静贻没有资格去指责对方的不对。
但是她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，并且确保能吸引孟然的东西。
“我，我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。”
孟然笑了。“不，你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