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穆云杳第一次的时候,就已经与他明说,甚至征求了他自己的意见。
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沉溺了下去。
又能有什么办法呢?萧奕池想。
纵然是展律婳那样的人,邢墨珩想要叫她陪着演一场戏,怕是也会兴高采烈,一头扎下去,不管下面是云朵的软床,还是硬的叫人头破血流的石头地。
然而,又能如何呢?
萧奕池笑笑,那样子有些难看。
好在,对面的穆云杳,根本就没有心情评价他的笑容。
只听萧奕池道,“好,你只要安排就好了,我会尽力配合的。”
说的多流畅,心里就有多难过。
穆云杳察觉了些,点点头,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在感情这样十分私密的领地里,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。
她,暂且自保都难,于别人,更是无能为力。
“那你再休息下,有些伤口还没有愈合好,我回去换衣服,走的时候过来叫你。”穆云杳逃也似的,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房门正对着的大床上,放着一件十分好看红色衣裙,被黑色点缀着,看着便是十分的尊贵。
穆云杳知道,邢墨珩出门的时候,穿着的那件墨色衣袍,是用红色滚边儿的。
一个公认的硬汉,不知道是从哪儿来这样旖旎的小心思。
穆云杳手里抚摸着衣服细密的针脚,小心的放在包裹的最下面。
穿上自己准备好的,青色的淡雅的衣裙,跟之前给萧奕池的,是一套。
傍晚的钟声第二次的敲响的时候,穆云杳出门,正要叫萧奕池,却没想到在门口遇了个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