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别之后,我兄长对公主心心念念,回到京中之后,亦是不曾忘却,多次与我描述当日的场景,和公主的动人之处,更是为此推却了不少的婚事,叫我父母心忧。”
话已经说到这儿,在场的都不是傻子,众人已经知道了穆云杳的意思。
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,穆云杳现在就是要将邢墨珩摘出去。
看了眼众人,尤其是国王和展律婳便秘一样的神色,穆云杳微笑着,继续道,“或许当真是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,这次我与镇南王一起同行,竟然真的见到了我兄长心心念念的律婳公主,果然如兄长所言,十分娇俏可人,叫人欢喜,为之动心。也是借此机会,我才知道,原来麟炎国还有这么一条规定,只有公主的夫君和公主夫君的家人才可以看到公主的容貌,是以,我为了兄长,心生错念,犯了蠢事……”
穆云杳面上做除了愧疚的样子,但很快,她又笑了笑道,“不过,我不后悔!因为我知道,国王和公主都是十分心善的人,不舍得我这么一心为兄的小女子因为这样纯挚的事情丧命,定然会成全我兄长与公主这么一份十分得宜的婚事,果然,国王和公主就答应下来!”
“您不知道我昨日知道您的打算之后是多么的欢喜,”穆云杳面上带着几分兴奋,“昨日与国王要了这么一天的时间,也不过是为了把我兄长请过来,再有,就是思考怎么与国王说我所做的蠢事,还好国王大人大量,已经原谅了小女子。”
穆云杳面上笑的十分灿烂,似乎真的为了成全这么一门姻缘而十分兴奋。
国王却是气的一张脸涨得通红,他伸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穆云杳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见他气的一个劲儿的说不出话来,穆云杳笑的越发的灿烂了。
展律婳气的心悸,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。
看着穆云杳得胜一样灿烂的笑容,她难受中又升起一股斗志来。
穆云杳这贱人,颠倒黑白,她才不会叫她这样得逞。
想让她展律婳嫁给那个籍籍无名。没人知晓的穆云澜,想得美!
展律婳扶着椅子站起来,一双美目严厉的盯着穆云杳,“你倒是伶牙俐齿,说这么一番话,随意找一个人来,你以为就能骗过我们?谁知道这男人是不是你亲哥哥!”
是亲哥哥如何,不是亲哥哥又如何?
穆云杳心中冷哼一声,嘲笑道,果然人不要脸,天下无敌。
邢墨珩不是她的亲哥哥,她展律婳为了能与邢墨珩成亲,都能够叫他二人结拜,到了穆云澜这里,却只说不可的话。
若是按照展律婳和国王的逻辑,岂不应该是,不管那人是谁,只要与她结拜便可?
说到底,这二人谋求的还只是邢墨珩这个人罢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