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承风他们前脚刚走,后面那个已经疯了的人就惊悚的嗷叫几声,抱着头就跌跌撞撞就朝着外面逃去。
过了机关暗器的林子,再转五行八卦的林子,兜兜转转好长一段时间后,趁着老头和陈进斐远远在一处亭子聊天的时候,杨广有些担忧地问北承风,“爷,那个拜月教的人,就这么放任不管真的没事么?或许他还没有疯呢。若是他出去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的话,我们岂不是……”
北承风眼风极淡,扫了一眼陈进斐那边,而后说道,“师青阳本就是拜月教的前任长老,当着他的面,切莫说杀拜月教的人。记住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万一那人将消息传出去,岂不是成了坏事?
北承风便背对了凉亭那边,以唇语无声的说道:他走不远的。
行龙阁的人,若是连这点事儿都办不好的话,还要他们干嘛呢?就都杀了算了。
而就在彼时在小筑中的苏挽月,正靠在躺椅中,指挥着百里风忙里忙外——
“不对不对,你这土炉怎么能这么搭呢?这样漏风,火候不好掌握,一不小心就生了或熟过了或半生不熟了。”苏姑娘边说边绕土炉打量着。
百里先生顶着一张尚未完全消肿的脸,略有不耐,双手叉腰,“不然你来?”
苏姑娘就捂着胸口,“哎呀,我胸闷,我头疼,我四肢无力……哎呀呀,师兄我是不是快死啦?”
她软着语气,拖长了尾音,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简直惹人怜爱的不行。
百里风扶额,“行了行了行了,你就坐那指挥吧,别特么胡说八道就成。”
唉,总是惯着他这个师妹不好,可,谁让他心软呢。
说完以后,百里风将头转过去,捣鼓着苏挽月要的小土炉,顺手捏了一个尖尖角,然后在拉了一次啊,看起来变成了一个三角样子,心里想着,这土炉要什么样子的好,然后瞥了一样旁边坐着的苏挽月,将头埋了下来,那副任劳任怨的样子,还真有些现代流行的暖男范儿。
想到现代的生活,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思乡的情绪,不知道那个世界现在变成什么样了,算了,既来之则安之。
苏挽月无聊的坐在一边,白皙的手臂慵懒的支撑着孬蛋,点着脑袋,看着面前的风景,眸光渺远,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。忽然,她叹息了一声,然后换了另一只手支撑着脑袋,又叹息了一声。
百里风被她这连着两声的叹息,搞得心里痒痒的,她这又是想做什么,最后还是忍不住,开口说道,“你又怎么了,是不是又是哪里不对?”
苏挽月半支着脑袋,淡淡道,“师兄,你也算得上是好男人一枚,怎么就输给北承风了呢?”
能问出这句话,自然也是基于某个心里向往的“如果”,以及旺盛的八卦之心还有腐女之心猛的升起,两个同样的帅哥,互为对手但是又惺惺相惜,通往腐朽之路……呃,好吧,想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