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衡拐着弯想让她远离自己,而谢拾橘却没听懂里边的意思,只当他是不想麻烦自己,微笑着说道:“没关系的。”

    见推拒不了,白衡心中厌烦,也不加理会她,想起了狡黠沉稳的宋枕朝,不由的脱口而出,同身旁的卫阳县主说道:“母亲,你可知新上任进了尚书院的二品官员宋来之?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见他如此问道,卫阳县主不由得有些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白衡对她提起:“宋来之的当家主母是白家旁支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点了点头,她倒是没什么印象。

    “母亲要是没事的话,也可以搞个宴会熟络一下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,却让卫阳县主有些愣神,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,自己心里很清楚,平时也不见他多关心什么事,为何这次这么在意这件事情!

    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吗?

    这不禁让她有些怀疑,而白衡像是看出来自己母亲眼中的疑惑,又连忙解释道:“这也许对于日后会有所帮助,更何况当时我受伤时,也是承蒙了宋家的恩惠,才得以躲过奸贼的追杀,母亲熟络一下,自是好的,也可为儿子多多报答宋家的恩情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是如此,母亲自会多和宋家来往。”听了这话,卫阳县主才明白,心里对宋家自是感激,也就应允了。

    “母亲如果没什么事了,儿子就先下去了,还有要事等着儿子去处理。”白衡见谢拾橘依旧还在自己身旁,也不想再多待,既然问候过母亲了,连忙找了个理由先行退下。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卫阳县主听到他的话,以为他还有什么要事需要马上去处理,也不好耽误他,自是同意。

    而一旁的谢拾橘见他这么快要走了,心里有些落寞,但碍于卫阳县主的面,也不好多说,依旧是一副贤妻良母、落落大方的好形象,送走了他。

    看着自己的儿子走后,卫阳县主虽然看出了谢拾橘眼底的不舍和不甘,但又被她不妨碍白衡的举动给蛊惑了,对她是越看越喜欢。

    待谢拾橘走后,卫阳县主思虑了一下,唤来了下人。

    “县主。”下人恭敬的行礼。

    “去让人准备下,本县主要办场宴会,顺道将请帖送到宋府的宋来之。”又想起自己儿子说曾被宋家人所救,自己也不能失了礼数,便吩咐下去,“本县主要邀请宋来之所有的女眷来参加。不论嫡庶。”

    “是,县主。”见下人走后,卫阳县主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宴会的请帖很快发到了宋府,宋家下人赶紧通知了宋府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