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已经安眠,只是,王爷身上伤势甚重,还不能找太医……老奴不免有些担心。”说到这里,钟叔眼眶一阵湿润。
看钟叔的模样,徐凤元便知道永安王伤得不轻,今日在马车内,他已经察觉到永安王的伤口在胸口,恐为钝器所伤,波及心脉。
想要修复心脉,不是一件易事,但庆幸的是,便宜老爹遇到了他。
“钟叔放心好了,父王的伤本世子会想办法处理,这几日,你照顾好父王,让他多多修养。”说罢,徐凤元就走了。
钟叔也不由得蹙起了眉,世子说,王爷的伤,他会想办法?
可面对鹰视狼顾的皇室耳目,世子,又能有什么办法?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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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