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开手,沈砚池慢悠悠走到几人面前,“你们刚刚说的都是真的?”

    “真的,真的。”

    几人头如捣蒜。

    “承认就好。”

    嗤笑一声,沈砚池眼神陡然转冷,“那就给我解释一下,什么叫偷人,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?”

    这些话,她们是否也对年幼的桑晚兮说过?

    又说过多少遍?

    每听一遍,难受一次。

    想起一次,痛苦万分。

    这些自诩清高的富太太,从没打算给她留下一条活路!

    被他的眼神吓到,妇人腿直接软了,“我……我们开玩笑的,您别当真了。”

    沈砚池:“头回听说捅别人一刀,还能解释成开玩笑的,要不……我也捅你一刀试试?”

    说着拿起一杯酒,微微用力掰下一片玻璃。

    冷白的指尖往前送了送,挑眉扯唇,“……试试?”

    几人吓的直往后躲。

    谁说沈砚池性格温和的!

    这人就是个疯子!

    “小沈总别跟她们一般见识,我替她们向您和您太太道歉。”

    “我和您父亲认识多年,今天给叔叔一个面子,回去后我一定让她好好思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