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说法我差点儿气笑了,这家餐厅,明明是刘女士最常光顾的私房菜馆,怎么就成了他纪云州推荐的餐厅了?

    还有今晚带的香槟,那明明是我们刚领证时一起从吃饭的酒庄带回来的赠品,怎么就成了他纪云州的私藏了?

    得,那晚吃饭的钱确实是纪家出的,我认了就是。

    下一秒,我掏出手机,无奈道:“香槟多少钱,我转给你。”

    讥诮的嗓音落入耳中,纪云州突然抬高了语调,原本略微有些蹙紧的眉头更是紧了几分:“怎么,觉得找到了新跳板,开始跟我划清界限了?”

    新跳板?

    我咀嚼着这两个字,不可思议的看向纪云州,只听到他轻笑两声,凉薄的声音里带着森然的寒意和嘲讽:“我劝你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,就你们沈家这条件,这门风,只怕连梁家的门槛都够不着。”

    一场答谢宴最终以梁皓渺烫伤休息两天结束。

    而纪云州在一番指责我后则带着郑欣然离开了。

    这一晚他依旧没回。

    揣着心事,这一夜我睡得都很不安,迷迷糊糊中听到客厅有动静,起身一看,顿时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只见两个穿着物业服的男人端着一大盆富贵竹站在阳台,嘴里还念叨着光线和角度。

    我揉了揉眼,确定不是在做梦时,刚准备询问怎么回事时,刘女士气喘吁吁地出现了。

    她环顾四周一圈后,小声试探道:“纪女婿不在家啊?”

    “值班,”老借口了,我说的脸不红心不跳,“忙得很。”

    刘女士没立即接话,送走物业的工作人员后转过身来看向我,开腔道:“纪女婿最近加班的频率倒是越来越高了呀。”

    语气里满是试探。

    我也不想跟她兜圈子,开门见山道:“所以这富贵竹是几个意思?”

    刘女士一听这话就来劲了,她凑近我,神秘兮兮道:“今早我可是找大师算过了,他说你最近婚姻有些许不顺,周围可能出现烂桃花,家里摆一盆富贵竹,防一防第三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