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柔艰难的走着,突然一个踉跄,整个人摔在了地上,与此同时,她的视线里多了一双绣着金线的鞋子。
宁王看着地上狼狈的女人,眼底闪过一丝冷意:“你是,信国公府的小姐?”
钟柔抬起头,目光触及宁王,有瞬间的瑟缩,但很快她就燃起了希望。
“唔唔唔,唔唔……”
对对对,她就是信国公府的小姐。
钟柔挣扎着想要说话,但嘴被堵实,只能不停的闷哼。
宁王瞧着发笑,一脚踢在钟柔小腹上,剧烈的疼痛让钟柔蜷缩了起来,眼底泪水也控制不住的滑落。
宁王却不在意,漫不经心地说:“这人本王带走了,有什么损失,到宁王府取。”
红坊的人互相对视,没说什么,行礼后便退下了。
见钟柔蜷缩在地上不动,宁王又踢了一脚:“趴着作甚?想活就自己起来,不然……”
钟柔睁大眼眸,强忍着疼痛爬起,五花大绑的姿势让她走动都艰难,可求生的本能却让她不敢耽误。
侯府,清风院。
寂静的屋中,烛火被风吹的摇曳不停,飞鸢跪在地上,额头不自觉冒出了冷汗。
宋姝婉瞥了一眼,又给裴寰头上的穴道施了一针,飞鸢已经跪了半个时辰,但她却不想开口求情,飞鸢今晚所言所行完全失了分寸,这是裴寰在才没出大事,若裴寰不在,红坊的人又得如何打发?
况且还有钟柔在那儿胡说八道,届时她就是脱层皮,红坊的人怕是都不会罢休,如今让飞鸢跪着,就当是给她长长记性了。
半晌,裴寰语气冰冷地说:“自行领罚去吧,若再有下次,这侯府也留不得你了。”
飞鸢行礼:“是,奴婢明白!”
飞鸢离开领罚。
宋姝婉坐在一侧,思绪却飞到了钟柔身上,被红坊的人抓住,她还能活吗?还有她嘴里说的东西,钟柔到底拿了什么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