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恪一层层打开布包,只见里面藏着一块玄铁黑牌,一端刻着一个“神”字,一端刻着一个“王”字,两端刻着日月图形,正是他遗落在天音宫中的那块玄铁神王令。
这是何意?
徐恪挠了挠自己的额头,更加百思不得其解。
……
……
过了半个时辰,赵王府总管马允匆匆而来,向徐恪言道,赵王爷在摘星楼上已备下酒宴,请徐大人与李大人即刻前往。
恰此时,李君羡也来到了千户小院,于是,徐恪便与李君羡放下手头诸事,前往摘星楼赴宴。
二人上到了摘星楼顶层的登云阁,见李义已和怡清共坐在一起,两人正有说有笑,四人相互见礼之后,遂坐下一道用起了午膳。
落霜昨日傍晚在青衣卫严密把守的地牢中不翼而飞,此事已朝堂尽知,李义将徐恪与李君羡叫来,自是为了商议落霜被人劫走一事。
四人吃了些酒菜,未等李义询问,徐恪先将李峨今日送来神王令之事,与众人备陈了一遍。
闻听自己的十弟竟然亲手将神王令送到了徐恪手中,李义不禁大感意外,一时间,他也陷入了沉思之中……
还是怡清率先开口道:
“看起来,这个越王,跟玉天音他们就是一伙的!”
“不会!”李义忙摆手道:“我这个十弟呀……虽然小事情糊涂,不过,大是大非面前,他还是有分寸的,无论如何,断不会跟魔族相勾结!”
“可是……”怡清固争道:“听病木头讲,天音楼就是越王开的,玉天音也是越王请来的,今天越王又替玉天音当起了说客,师兄,你怎么还能断定,越王与玉天音不相干?”
“越王是越王,玉天音是玉天音,两者不是一码事!”
徐恪心知李义放不下兄弟之情,已然是在护短,忙岔开话题,问道:“师哥,依你之见,劫走落霜的,会不会如沈环所言,就是我青衣卫中的‘内鬼’?”
李义摇了摇头,道:“不太可能!若是‘内鬼’为之,总有迹象可察,绝不致无一丝异响,无一人可见,且青衣卫内防守何等严密,就算内鬼将落霜救出了地牢,可又如何带出青衣卫之外?”
徐恪亦觉李义所言有理,遂接着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