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汜说道:“此前我们封韩遂为镇西将军,封马腾为征西将军,二人欢欣鼓舞,这才从长安撤走。”
“两年过去,他们实力见涨,莫不是觉得我等军中缺粮,想要攻下长安,劫走天子?”
李傕略作思量,也觉得郭汜之言有理,当即冷笑道:“这两年马腾、韩遂实力膨胀,你我二人挟天子以令诸侯,实力增长岂不比他们更强?”
“且回书拒绝韩遂,彼若执意交战,吾亦不惧!”
郭汜当即写了一封书信,信中告知韩遂关中大旱,长安粮草已经所剩无几,根本没有办法给马腾调拨钱粮。
韩遂收到书信以后,当即大怒,骂道:“当初若非我二人鼎力支持,李傕、郭汜岂能在长安站稳跟脚?”
“好处都让他们得到,粮草却都不肯调拨一些,简直欺人太甚!”
马腾说道:“文约莫急,吾已经联络了益州牧刘焉,彼占据巴蜀天府之国,又为汉室宗亲,长安城内党羽众多。”
“再过些时日,益州所支援的粮草就会抵达。”
“彼时,我们与长安城内的种劭、刘范等人里应外合,必能攻下长安。”
“长安若破,你我二人便可奉天子以讨不臣,岂不好过寄人篱下,看李傕、郭汜脸色行事?”
韩遂询问了一下长安城内有哪些内应,当得知详细情况以后,不由大喜,乃与马腾合兵一处,共击李傕、郭汜。
却说马腾、韩遂进兵长平观,益州牧刘焉让麾下校尉孙肇,率兵五千带着粮草前来助战。
李傕得知消息以后,不由大惊,谓郭汜曰:“刘焉亦遣军参战,其二子尚在城中,若等到马腾、韩遂攻城之时,二人里应外合打开城门,却是如何是好?”
李傕、郭汜占据长安以后,对于各路诸侯都是极力拉拢。
他们得知刘焉三子皆在长安,为了拉拢刘焉,分别册封刘焉长子刘范为左中郎将,次子刘诞为治书御史,幼子刘璋为奉车都尉。
李傕、郭汜待刘焉三子甚厚,除了不让他们离开长安以外,三人倒也全都位高权重,生活的非常惬意。
刘焉也知道,自己三个儿子都留在了长安为人质,十分担心他们安危,当即以病重为由上书朝廷,请求朝廷让三子前来益州探望自己。
李傕、郭汜却也不傻,又怎么可能放走人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