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就是嘴硬。
裴晰继续旁敲侧击道:“...也算不上求吧?”
“怎么算不上?”裴致眉毛拧成一个结,大声反驳,“我要是主动去找他,那不就相当于告诉他,我没了他就不行了么!”
裴致缓了两秒,然后咬牙切齿道:“坚,决,不,去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他就是想较这个劲,在他看来,主动去找江承就等于服软。
他才不去。
这是事关尊严的大事。
“我要回房间学习了。”裴致忽然起身,看着裴晰说道。
说完,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书包,拎着它上了楼。
上次打赌说要在下次考试超过江承,他还没忘呢。
一想到这个,裴致踩着楼梯噔噔噔上了楼,背影看着比谁都坚决。
裴晰就这么看着他消失在楼梯口,然后放松自己的后背,靠在了沙发上。
她能看出来,裴致就是憋着一股劲,不想服软。
这个年纪的少年人,面子比天大。
而且他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,跟江承对上,也算是针尖对麦芒了。
俩人的骨头一个比一个硬。
裴晰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啧,真难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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