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天就要结婚了,竟然一次都没去过孙家么?甚至连晚餐都用零食来凑合……你的身上还有半点山口组的优雅吗?”

    “纸鸢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道恨铁不成钢的熟悉声音,结城纸鸢微微一愣,而后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,将手中的银色匕首收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老爹,你来就来吧……怎么不提前说一声?大晚上的就这么出现在我房间,很吓人的好吧?”

    结城纸鸢转身打开了灯,没好气的吐槽着。

    差一点就直接拿刀捅他了啊!

    提前说一声会死吗?

    随着开关的按动,明亮的灯光充满了房间,一个面沉如水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,在灯光的照耀下,给男人一头的白发增添了些许银色。

    正是山口组如今的真正首领,结城纸鸢的生父——结城廉。

    “来自己女儿的家里,为什么还要提前报备?”

    结城廉的眉头微微一皱,常年在东瀛和别的帮派战斗所养成了一股阴鹫般的气势。

    刀削一般的脸庞,和右眼的一条可怖刀疤,这么一张脸,足以让婴孩止啼。

    “行吧行吧,你想怎样就怎样,我管不到你。”

    结城纸鸢又翻了个白眼,自从结城廉回到东京之后,性格就变了,变得怪癖和乖张,为人也变得多疑了。

    结城纸鸢不止一次的告诉过结城廉,当年抛下自己这件事,她能理解,也没有再生这件事的气。

    可结城廉似乎一直都不相信,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提一下这件事。

    当年被亲生父亲抛下这种事,虽说因祸得福认识了夏衍,可对于结城纸鸢来说,实在算不上一段太美好的记忆,屡次被结城廉提起,被迫回忆起当年那段记忆,让结城纸鸢是真的厌烦。

    “纸鸢,我知道你还在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,可当时我也没得选啊,如果我不赶紧跑,宫崎野绝对不会放过我,到了那时,你也跑不掉。”

    “我表面上逃到了乡下,可实际上是帮你引开了对方的追杀啊,这一点我跟你讲过很多次了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