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梦境报复消耗了大量的精力和体力，陈凡肯定要满足一下苏如画。
不过这一次只能算了。
很快，陈凡便离开了烟波殿。
柳若云目送着陈凡的离去，直到彻底看不见之后，这才收回了目光。
“寒烟，你真的没事吗？”
柳若云一脸担忧，她不认为陈凡真的会有这么好心。
但她全程都在一旁监督，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。
唯一的不稳定因素，就是那枚幻魔丹，但她并不清楚幻魔丹的药效，也不知道梦境报复的事情。
不过柳寒烟最后的惨叫和浑身抽搐，却是让柳若云心中隐隐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。
毕竟那种情况她太熟悉了。
“母亲，我真的没事！”
“您放心吧！”
柳寒烟虽然苏醒了过来，但心有余悸，对陈凡已经生出了心理阴影，短时间内恐怕都不敢再提报仇之事。
而她更不敢将梦境中的情况告诉母亲，否则母亲绝对会疯掉的。
为了自己，也为了母亲，梦境中的事情，就当做是一个秘密。
不过柳寒烟对陈凡的恨意不仅没有消减，反而更深了。
这个仇，我一定要报！
柳家母女的心理变化陈凡并不知道。
不过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