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许溪禾听到她的这句话,摇摇头说道:“今天这个女同志在我面前表现的有点在乎小驰呢,或许是之前她没发现自己喜欢小驰,现在小驰和她保持距离,所以让她看清楚了自己的心。”

    “媳妇,你想让小驰接纳她?”林君泽反问。

    许溪禾否认道:“没有,如果小驰对她没有男女之情,我不会强迫小驰和她交往。”

    林君泽轻笑,说道:“既然如此,你烦恼什么呢?那是小驰和她之间的事,我们作为旁观者,还是不要插手,让他们自行解决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许溪禾一听,顿时茅塞顿开。

    之前她还觉得这件事儿子必须给人家女同志一个说法,可刚才丈夫说了,人家女同志拒绝过小驰,小驰也是顺她的意保持了距离,既然如此,她还是别插手这件事。

    她说:“那行,我们回家吧。”

    林君泽笑着点头。

    晚上,沉睡的许溪禾做了一个梦。

    一个非常古怪的梦。

    她旁观者的身份看了儿子的一生。

    这个梦里,她死了。

    儿子失去她之后,与丈夫林君泽的矛盾越来越大。

    儿子十八岁参军,在军中并没有依靠他父亲的帮助,一步一步爬上来,才二十三岁就做到了营长的位置,可谓前途无量。

    后来儿子在文工团的一次文艺团的演出中看上了雷晓悦。

    雷晓悦眉眼和她年轻的时候极其相似,这让从小就失去母亲的儿子看上了这个文工团的女同志,于是对这个女同志开展了轰轰烈烈的追求。

    可这个女同志却一而再,再而三地拒绝了儿子,并明确告诉他,她不喜欢他。

    儿子因女同志的刺激,参加了危险任务,因这次任务脚受伤,最终被截肢。

    因为截肢,儿子伤退离开了部队,当他拄着拐杖去文工团找雷晓悦的时候,却发现她笑颜如花地挽着一个男人,而这个男人就是他在任务的时候害他被截肢的战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