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耀吓得屁滚尿流也不忘给挽歌磕头。

    嗯,字面上的屁滚尿流。

    挽歌巧笑嫣然,“一日夫妻百日恩?可是这么久以来,我一直都是想你死呢,我的好夫君!”

    她拿出簪子,一刀一刀划在余耀的脸上。

    她纤白如玉的手,一点一点摸着余耀的脸颊,一点一点的揪下一块脸皮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痛苦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夜空几乎要将整个京城的夜色给吞噬。

    挽歌唇角微微勾起,只觉得这好像是自己这一生听过的,最让人感到愉悦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耀郎,你叫起来真好听,再多叫叫,再让我听一听。”

    挽歌咯咯的笑着,手上微微用力,又撕下一块脸皮。

    挽歌面露几分嫌弃,秀气的眉头微微皱了皱,“耀郎,你一点都比不得你夫人,你夫人的脸颊撕下来的时候,先是一股浓郁的脂粉气,而后才是那令人作呕的恶臭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你不一样,你的脸皮一撕下来就是一股油臭味直往我鼻子里钻,但你俩的臭味是相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吗,刚才她也和你一样,对着我跪地求饶,苦苦哀求我放过她呢~”

    余耀双手撑地,惊恐的摇了摇头,浑身上下几乎是使不出一点力气。

    好可怕!

    挽歌这个女人好可怕!

    他当时只是做了一件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犯的错,她至于这么对他吗?!

    这段时间以来他挥金如土,什么好的东西都往挽歌院子里送,就这还不够抵消她心中的恨意吗?!

    挽歌巧笑嫣然,一双美眸仿佛能够洞穿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