焉不知苏檀的昨天就是自家小姐的明天。
老话说兔死狐悲,物伤其类。
雪儿横看竖看,都觉得宋庭琛是不堪托付之人。
“嘶!”
柳清音忍着背上的疼痛,倒吸一口凉气,疼的眉头都皱了起来。
她用力一咬下唇,唇上涌出几颗血珠子犹不自知,“宋家那老太婆矫情,这些年她想要什么东西也不开口只眼巴巴的希望你亲自送给她,还要假模假样地再三拒绝,就希望你求着她接受。”
高门贵女哪里能惯她这个臭脾气。
也就自己愿意捧着她。
“宋庭琛娶不到比我更好,更顺遂她母亲心意的人,你不必担心我会落得和苏檀一样的下场。”
苏檀成也高门贵女。
败也高门贵女。
但凡苏檀有一点脾气,宋家人便都觉得,她是拿腔作调,是心中有一股傲气,看不上从前日子清贫的宋家人。
同样的事情,苏檀做不得,她却可以。
雪儿眼底的忧虑不减。
但愿如此。
想到什么她又嗤笑一声,“说起来,也不知道宋家那老婆子怎么想的,处处掐尖要强要与静安侯府陈老太君比。”
“那陈老太君是她能比的人吗?”
“她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。”
柳清音眸中亦是露出几分不屑,转而吩咐道:“你这几日差人打听一下,陈老太君是不是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