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在那里拿乔。

    她是真的一点都不关心京城这边的事,反而多管闲事,去关心起了郢州人的死活。

    “她身为一个女子,志向倒是大的很,希望天下太平,还真不愧是定国公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“很是心怀天下。”

    庆隆帝的声音不冷不淡。

    叶大师在一旁听着,却是轻轻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这心怀天下这四个字放在男子身上,是赞扬这个人心中有丘壑。

    是夸赞这个人不被小情小爱所牵绊。

    可若是用在女子身上……

    那多少是有些埋怨对方牝鸡司晨,越俎代庖。

    果然,下一瞬,庆隆帝的眉头便皱了皱,声音清寒。

    “她若是将这些心思放在如何相夫教子上,也不至于将宋家内宅弄得一团糟。”

    “更不会让一个姓柳的商贾之女钻了空子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出口的时候,庆隆帝竟是毫不掩饰自己对苏檀的不满。

    “朕怎么忘了,她本事大的很。”

    “当初连裕王都是栽在她手里。”

    裕王得了脏病,死的时候整个身上没有一块好皮。

    整个裕王府都弥漫着一股春天的臭气。

    庆隆帝差人打听过,听说,裕王临死之前都在一声一声咒骂着苏檀,诅咒她不得好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