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曦月盯着门房:“念念就是被你虐杀的!”

    门房也被她露的这一手给吓住,被她乍然爆喝,感觉心魂都吓走了一半,呐呐,“不是,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。”程曦月看向大小姐,“小姐,您先进屋。”

    “不,我要听。”大小姐挣扎着起身,通红的双眼,死死盯着门房,“我倒要看看,念念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,让他这般歹毒地虐杀掉。”

    程曦月默了默,“过程有些残忍,您还是不听的好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,你说。”

    大小姐铁了心要听,程曦月便不再劝,看向那眼神躲闪的门房。

    “三日前晚上守夜,你买了猪头肉和烧酒。”

    她指着门房住的那小隔间,“你坐在这里喝酒,念念被肉香吸引过来,冲你吠,想要吃肉。你平日就憎恨妒忌它,当晚你又喝了酒,酒气上头,便恶向胆边生,你上前揪住念念,用力往地上摔去。

    念念头颅摔裂,但还没死,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挖掉它的双眼,拿石头把它的骨头一节一节敲断,它还没咽气,你就将它埋进了土里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姐!”

    大小姐悲痛欲绝,一声不吭地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门房恐惧又愤怒,冲程曦月嘶吼,“都是你编的谎言,我没有!”

    程曦月冷呵了声,“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
    此人生得眉凸眼凹,印堂狭窄发黑,乃是个阴险狡诈、心术不正之徒。

    且他眼中煞纹较深,近日必倒大霉,他虐杀念念之事根本藏不住,没有她,也会被人发现,不死也残。

    门房狡辩无果便求饶,求饶不成便破罐子破摔,大声嚷嚷:“是,是我杀死了那小畜生!不过条狗,却养得肥头大耳,跟头猪似的,我看着就恶心。我月钱才五百文,特么的好不容易买顿肉,它总抢我的,不给便冲我吠、要咬我,我欠它的吗?啊?……”

    程曦月没有多待,告辞后离去。

    出到外头,她想去配架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