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夭对程曦月佩服至极,“小姐,你怎的这么聪明,三两下便破了案。”
秦玉瑶也觉得她好厉害,“程曦月,你真有两下子。”
“臭丫头,连名带姓的喊你嫂子?”秦大娘打了下她,“还不改口?”
秦玉瑶摸了摸脑门,俏皮地吐了吐舌头,扮了个鬼脸,躲到大树后。
以为她不肯说,哪知她从树后探出半颗脑袋,小小声地喊,“嫂嫂。”
偷偷摸摸的,又有些害羞,小模样实在搞笑讨喜,大家都忍不住笑了。
程曦月也笑,不经意间与秦北霆的目光对上,他的唇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,深眸里噙着几分玩味儿。
程曦月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。
看他的表情,定是看穿了她方才那一番话——都是编的!
就挺尴尬的!
她转过身,从背篓里往外拿东西。
“娘,我买了些衣裳,你给大家分一分,换上。”
秦大娘和秦玉瑶的衣服不像别人的那么破,但也能看到里边的小衣,倍感羞耻来着,一听有衣服,都无比欢喜。
程曦月说,“我寻思着钱得省着花,衣裳买半新旧的,咱爬山涉水也经造。”
秦大娘很满足,“能有衣裳遮体,便已极好。”
秦玉瑶也知处境与以往不同,她也不挑,拿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。
而秦二娘那边,正为了衣服的事生气。
她和老夫人的中衣最破,像布条一样披在身上,露出的肚、兜、亵裤,难堪得让人想死。
而秦北望更惨,连亵裤都烂了,走动稍微快些便会被人看光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