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曦月深吸了口气，面向大家，“各位族人，我程曦月，想向各位借点银子，待他日到了目的地，我双倍奉还。”
大家愣住了。
秦北霆害他们被刺杀，她还要问他们借钱？
她怎么敢的！
况且，他们没吃没穿，就指望那点银子度过寒冬了。
那是钱吗？
是他们的救命稻草，他们的命！
“程曦月，你哪里来的脸提？”
“借给你，我们还怎么活？不借！”
夭夭跳出来，挥动拳头，“小姐问你们借钱，是你们的福气，别不识抬举。”
众人大声回应：“这福气爱谁谁要吧，我们要不起。”
“夭夭，你再逼我，我就死给你看。”
“要钱没有，要命有一条。”
夭夭气结，“你们……”
“夭夭。”程曦月拉了她一下，暗地里将一张符塞她掌心中，嘴巴蠕动，小小声说，“贴到他身上。”
然后，她用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说，“你去车上拿点水和食物给这位壮士。”
“不必。”刺客很警惕，“给我钱便是。”
“我得和族人们商量一二，壮士请给我半炷香的工夫。”
程曦月装出惶恐的样子，姿态放得很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