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秦玉瑶乖乖走了，只有夭夭缠着程曦月，“小姐，你告诉人家嘛，不然人家去找个男人尝试一番。”
“你去。”程曦月笑了，“你也活了上千年，尝一尝男女的情爱滋味，也不枉此生了。”
“少来。”夭夭横了她一眼，“本姑娘是要得道飞升的大能，小姐你休想乱我道心。”
“这句话，其实是我想对你说。”程曦月戳了戳她的心窝，“你不要好奇去尝试，一旦沾上凡人的七情六欲，你便会深陷其中，也别指望什么道果了。”
“夭夭不会哒。”夭夭冲她甜甜一笑，挽着她的手，靠在她胳膊上，“夭夭心里只有小姐。”
程曦月戳了戳她额头，“小嘴跟抹了蜜似的。不过，你在人世间行走，要真喜欢上哪个男子也无妨，但要告诉我，我帮你过过眼。”
夭夭瞪眼，“我怎么可能会喜欢男子呢？”
“啊？那你喜欢女子？”
“除了小姐，我谁都不喜欢！”夭夭脸上浮现红晕，气鼓鼓的，“我说了我专心修道，小姐你怎的听不进去呢？”
哟，还急眼了。
这小丫头对她是真的忠心。
程曦月摸了摸她的小脸蛋，“好好好，我家夭夭是最努力上进的姑娘了，我以你为荣哦。”
夭夭被哄成翘嘴，嘴角一侧高高上扬，“小姐……”
这小模样实在太可爱啦。
程曦月又掐了她的小脸，满手的腻滑。
“嫂子，吃早饭了，快来呀。”不远处传来秦玉瑶欢快的声音。
程曦月应了声，而旁边的人只能咽口水。
差役是不会给他们吃早饭的，而平时那两餐只一个硬梆梆的黑面小馒头，都不够垫肚底，实在饿啊。
若不是程曦月从不肯给他们分食物，他们早就讨好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