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夭夭助姑爷一力，送他上高位。”
夭夭很是高兴，但随之又想到什么，瘪嘴，“不行，皇帝后宫三千，到时候冷落了小姐，那多划不来啊？”
程曦月好笑，“我倒是没想到那么远。等他站在那个位置，我或许早已离开。”
“小姐，你放得下他？”
“怎么放不下呢？他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，我的任务也完成了，我们彼此不再需要。”
“你什么任务啊？”
“就是帮助秦北霆活下去吧。”程曦月想了想，“这是我欠他的。”
先是原主算计他，才嫁给他，自己又把他给睡了，这是业障，她得消除了，日后才不会成为心魔。
程曦月道，“我找个道观清修，多自在呀。”
“可是我看姑爷很依赖你。”
“他是受了重大打击，一时意志消沉才如此。等他伤好了便会意气风发，东山再起，便不会觉得我重要。”
程曦月语气透着不易察觉的落寞。
她不懂感情，但她觉得，秦北霆娶她，是被她算计，心中有恨。
当她补偿完，他不再恨她，也就放下了，解脱了。
更何况，人家心里还有苏贵妃这个白月光呢。
夭夭似懂非懂，“小姐，人类情爱之事好复杂，我不会想，不然我脑子要废掉。”
“你不懂才是最好的。”
“为什么呀？人家也想尝尝这情爱的滋味。”
“不，你不想，你给我打消这念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