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里,我们除了被关着及三个施法者戴着镣铐之外,并未受到丝毫的折磨,好吃好喝管饱,被褥每人一套,只在上厕所的时候给我们戴上脚镣以限制行动,回到牢房后立马解开。与其说是关押,倒不如说这是软禁,就连看起来有些鲁莽的兽人战士都觉察出来有什么阴谋了。

    万幸我们队伍里有个吟游诗人,不然可要无聊死了。

    吟游诗人不知疲倦地给他们讲故事解闷,三个女人三个战士津津有味地听着,在专注于那些传说的同时,我隐隐觉得,再这么耗下去可能会错过很多东西。